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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recious Pieces

Grant me the serenity to accept the things I cannot change, the courage to change the things I can, and the wisdom to know the difference —— Prayer for Serenity

   

以下是以神椿市建設中。NARRATIVE〈海の呪いを探して〉的劇本(五月病翻譯),與友人GM跑團(1PL)的記錄為延伸的文本和跑團感想。涉及劇透,而「劇透」可能包含偏離劇本原案的「跑團的實際情況」。


    

坐著返回居住的街道的電車,空在皺巴巴的筆記本上寫著什麼。
那是空在成為共創者後隨行的筆記本,縰使在第一次遇上災害等級的Tesseractor時,整本筆記本被海水浸濕,昔日寫在筆記本上的筆跡也因此顯得模糊。
「……回去還是把這些備份吧。」空小聲地說著,翻看了一下前面那些他早已背熟有關「A」的筆記,及知曉成為共創者時的感想。

離開十九里海岸前,空近乎用盡錢包僅有的金錢,買下了十九里特製冰沙。想著因假日關閉而完全沒辦法進入的白亞學園,一邊品嘗傳說中的「十九里海岸」的味道。
空不肯定是十九里海岸老闆的記認能力強,還是這幾天沒多少像他那樣年齡的人在十九里海岸遊走,使他一直被老闆記著。
空想起剛才去買冰沙時,老闆一直關心他那天的狀況,以及道歉那天沒幫上忙,空也只好順著老闆的推測說出老闆心目所想,空那天的遭遇:撿到失物交給警察。
「騙子。」想到這,空冷笑一聲,他似乎也沒資格去說某位前輩的不是。

看著十九里海岸的最後一片風景,空想起了那天網濱吹起的旋律。
用「存在的言靈」為自己打氣,想起網濱那充滿自信的樣子,空也不禁羨慕起來。
「守護大家的颱風之眼……真好呢。」空喃喃自語,隨之用只有自己聽到的音量哼起了在那首在Tesseractor保存著的記憶中響起的曲子。

空原本以為這次以共創者的身份行動,會有用上前輩遺物的時候,但結果都沒有用上的地方——空也不相信如今的他的占卜就是了。
不過難得腦中浮起了一個沒法得到回應的問題,來占卜看看吧。反正怎樣的結果也沒關係。

電車走入隧道,景色隨之換上一片黑暗,空同時解開頸上戴著的鍊子的金屬扣,把鍊子拿在手上,閉上雙眼,默念心中的疑問。

片刻黑暗後,電車外已是林立的建築。
空張開雙眼,手上的吊著月長石的鍊子,以順時針緩緩晃動。

「是嗎?如果真的是這樣就好了。」

空重新戴好頸鍊,拿出了隨身的手機。
畫面上顯示的,是自由研究作業上傳成功的頁面。
首先我要談我拿去跑團的角色(棋子),跑的時候名字只有「空」,中途做了一堆抉擇(追加設定)也加添了姓氏的「藤川 空」。
這個角色最大的核心(限制)就是他的存在言靈「どこにもいない」。
創角的時候其實並沒有想太多,只是覺得很想這樣寫,就寫了這樣子了。雖然明知道這樣寫在世界觀下十分矛盾,後來跑下去才發現那也是他的不穩因子。
上文原本有段是想寫提到這句存在言靈的,但那段使整個氣氛沉了下來,那不是我在跑團期間最大的感想(以及不是空完成調查後當下最大的感想),所以刪去了。
他也許是有相當潛質成為Tesseractor的共創者(?)……我儘量不會讓這發生的就是了。

因為一直以來覺得,作者不應「控制」角色行為,而是讓角色自己活動。以前看到有書提到「角色歪曲了作者原有的計劃,比如由原定領便當的變成不用領了」,一直很憧憬這樣的遭遇。基本上我以前寫的原創長篇(基本都是只寫了一回就沒了)故事,後期都是抱著能作沙盤推演而寫的,雖然以我的理解,那些都有著過度控制角色的毛病。所以這次,也許有點「人格分裂」的症狀,我不會去思考或分辨是「我想做」還是「我推演到空想做」,全都是「空想做,句點」。不知道這會否為GM帶來困擾,我希望沒有(但看來不是沒有)。這個方針暫時不會改變,只是希望下次看表現得比較社會化一點。(也許是抱著「空覺得要這樣」的想法,說出「我覺得空要這樣」之類的(?))

承上,因為會淡化自我,如果用第一身觀點,會落入自我催眠,真的會抱著感覺到空的內在的幻覺。所以跑團後期,我由一開始的第一身改用第三身觀點看能否抽離一點。其實我覺得,如果在角色描述上用到「我」,大概就完了。也許我在用到「我」這個主詞時,會對我含有強烈的心理暗示功能,我不知道。記得以前玩文字角色扮演的二次創作,我是「怎樣也不用『我』來描述角色自身」那一派的,即是,不斷用「自己」來取代「我」。這次真的不知道是怎樣,中盤就用上了「我」,然後開始出問題了。為什麼提到心理暗示,大概是因為我在斷續文字留言板式的跑團期間,總有夢到共創課或神椿市世界的感覺。雖然跑團期間,我會努力地看著文字在腦中重建景色,是有點代入了。

其實藤川 空不是我的第一個「代入型角色」,也不會因為是「代入型角色」有特別待遇。以前和朋友在交換日記連載的夢日記,我都有這樣的角色(直接叫清水秋奈,又稱艾姫娜),然後我把那角色(和朋友側寫下共同)寫成「擁有自己一樣性格一樣缺點加一點我可能沒有的技能」,然後就是寫成普通的角色,我還會直接寫艾姫娜偶爾出糗,當時想著的是「角色就要有角色的樣子」,但實際是什麼心態就……也許加上「理想的自己」並不存在(或者待在會用魔法的世界已經足夠)。雖然當年那比較像動漫主角冒失鬼那樣吧,靈壓沒空這麼恐怖(?),也可能變恐怖的是我。

一開始有提到,角色是在中途做了一堆抉擇(追加設定)的,不是在劇本內做抉擇而是在劇本外,他親自或他的關係者做抉擇。記得當初角色什麼也沒設好就開始跑劇本了,也因為我對世觀界還不熟悉,所以打算一邊跑一邊設定。
但我的對手不是單純的「讀者」,是共同創作者GM。我創作我自己的角色他補完劇本的世界。冒出一堆設定卻沒透露,甚至意圖走保有多個相撞設定的路線,結果大概是使得整件事十分模糊沒趣吧?

其實空初設是「非人/意識上非人」,這是在創角時已想到的,空認知到自己不是人類也不是「空」,偽裝著他生活,同時隱藏了「最終這個稱為空的存在,就是名為空的人類,只是他的記憶被干擾了」的路線。後來怕會違反世界觀,就把這個擱置一邊想替代案一邊開始跑團。

好了角色說得夠多了,再說就不是拿劇本跑團的後感了。

GM說因為只有我一個PL,所以對劇本做了相當多的改動。也試圖把一些不合理的劇情合理化。本身有很多需要用骰子判定的,變成說服GM就可以成功,或者把整個判定拿走。
雖然也可能因此繞了些路,因為一開始,我也沒怎麼看別人跑TRPG,基本上就是不知道空該怎樣走的狀態。(其實主因大概只是,the only player)
也因為我試圖讓角色自己動,所以中途也有點失控讓他自己跑偏了。後來和GM有些討論就後,就做好抉擇把角色設定補完(雖然很懷疑更新第二版完成後,這設定還能不能用)。

畢竟TRPG始終是「遊戲」,溝通都滿重要的,無論是對其他PL還是對GM。
目前電子遊戲佔大宗,也許很多人都快忘了往昔的「遊戲」。那些就一定需要2個人或以上,需要和活人溝通的遊戲。
跑完團的當下,莫名想起小時候昔發起,但因為自己也沒想清楚怎玩就流掉的遊戲,或者到第二天就沒法重來或繼續的角色扮演遊戲。大概就是覺得像完成了那些東西的感覺吧。
沒有劇本,沒有GM,只有PL的話,不是遊戲玩到悶中斷,就是突然不知道該做什麼就斷掉。
雖然當年好像做過試圖寫劇本的事……但後來當然是寫不成,然後PL也不玩這些了,召集不到了。
我是因為這樣開始寫人設的嗎?好吧可能是原因之一。

回到劇本/跑團情況,雖然事後一看到劇本就覺得骰子判定也不錯,但事後回想那個讓我覺得「不錯」的地方,實際跑下去是很不妙。
「身體不受控地前往某個充滿水的地方」這個情節也在我的黑歷史……剛好當時被這樣整的角色和空好像也滿像。能夠跳過這個可能性真的太好了。不然他現在的「人格記憶=設定」真的不知道會往哪去了。

另外就是網濱這個NPC,原案是一個後期才會表明身份的共創者,一開始都是路人漁夫。被GM改成和我的角色一起行動,也在早期就表明他是共創者的身份。
啊我想如果沒網濱,空可能在調查期間隨時還是會情緒爆炸掉很危險(該說危險的是我嗎?)。
不過中途有些是在外面用手機回的,因為設備的關係,沒辦法一邊看著早前的回應一邊構思回應,所以有些地方可能有思量不周的地方……但如果和再多人跑的時候大概也沒有「思考周到」的時間吧。

然後,這次GM也把劇本上網濱和千波教授的關係擴寫成朋友的關係。
比起獨自一人的沉浸在悲傷中的網濱,果然還是有人關心會更好呢。
雖然劇本原案下,說不定是希望讓PC做這個角色,但第三者做怎樣說也很奇怪就是了。而且這邊我的角色和千波教授的交涉是失敗的。

我從一開始就覺得這個角色完全不擅長應付比自己年長的人類,比自己年幼的人類也只是勉勉強強。(所以才一直用さみしいひと代用,畢竟他也沒點交涉技能)

然後,對了上面那個空的感想文/後續提及的海之家和冰沙也是GM捏造的東西,不過印象深刻所以寫了。大概就是這樣。

不敢當面和GM說,在吹奏貝殼笛時播的「シリウスの心臓」,這幾天在我腦海中會不時會自動再生,聽了曲風有差的原版就多了一個會自動再生的版本,你贏了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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